— 一粟。 —

【短篇】静候及春㈧

#三山#本丸paro#自我主义介入与ooc必然#字数比较飘忽不定#

剩下的敌人聚在了一起,清光对战的大太刀,三日月对战的薙刀,还有太郎助攻时总是与之纠缠的那把高速的短刀……这个战力,应该问题不大。山姥切国广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咬紧了牙关——它们一定会暴怒地陷入狂躁,攻击范围和攻击速度,对方都占有优势,自己的刀装又掉光了,该死。

如果能够解决掉那把短刀就好了——反正它本来就不像另外两个那样耐打,自己的机动绝对要帮上忙才行,清光刚才和大太刀交战已经累了才是——他朝清光看使了个眼色,对方下一秒就会意改变方向冲了出去,提着刀直接奔向了敌短刀所在的方向,其他人随后也会意调整过来,努力压制着其他的两把敌刀不让它们干扰清光。那把薙刀很快反应了过来它们的意图,嘶哑地吼着妄想召那把短刀不要离得太远,狂乱地挥舞着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刀把围绕着它的其他刀剑男士赶走。

“唔!”薙刀的攻击范围果然还是不能小瞧了,狂躁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杀红了眼。清光骑在马上忽然仄歪了一下,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满掌鲜红。

这是什么时候添上的!

一点都不可爱!

清光想起自己自己跑过去时那薙刀明显看了自己一眼——这样都还是被他找到间隙偷袭了吗!“超讨厌——”他不悦地喊了一声,然后抽刀与那把短刀交锋,每一次对峙他的力度都像是忽然调动过来的一般猛然增大,这是他认真起来的表现。

然而山姥切国广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这就像是在说“加州清光已经不行了一样”,每一次都是蓄力力求一击必杀,但是均未成功——当然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更要速战速决!

——从他使眼色的那一刻开始,众人就已经明白了。

双方都已经疲惫不堪了,自然不以延长战为上策,烛台切和三日月凭借速度优势努力地牵制那把薙刀,但还是难免有几次让对方钻了空子——清光的伤就是这个道理。那把敌大太则被萤丸和太郎太刀围攻着,四对二的混战其实并不意味着他们占有优势,因为队伍里一把薙刀也没有,机动已经是很勉强地与对方扯平了,攻击范围却略输人一筹。

山姥切国广深知自己责任重大,清光已经负伤到连驾驭马匹都有些吃力了,更何况短刀速度极快,清光几度险些招架不下来,他便努力地抓着间隙冲过去,砍向那把短刀。

马蹄踏得沙尘四起,天空似乎也被这鼓点撼动,下起雨来——这个冬末第一场雨。雨水滴落反而让战斗场面更加混乱不堪了,披风,发丝,燕尾,马鬃……在雨中作战反而让人觉得有些狼狈了,却不得不咬牙坚持下来。没有什么可以大意的,战争岂能因为一场雨水就停下来,荒谬。雷鸣滚动也把马儿们搞得神经兮兮了起来,它们并非怯战,但动物天性使然,雷声、刀剑碰撞、它们也背负着极大的压力坚持在刀剑男士身边。

山姥切国广更心急了,他熟悉自己的王庭,他察觉得到对方在不知不觉间呼吸越来越沉重。那把短刀也察觉自己不占优势,拼命朝自己的战友靠过去。树影风尘,天色的混浊与土地的泥泞都由雨水搅在一起,那把短刀仗着速度优势反而玩弄起了自己的身影——一片混乱之中,清光和他反而很难跟上对方的动作,山姥切国广聚精会神地捕捉每一抹阴影闪现的地方随即朝那挥刀,但不是几度落空,就是和清光的刀碰撞在一起。

“沉住气!”不知是谁的声音混着雨落与雷鸣传过来,山姥切国广和加州清光都有些听得不真切。“噢啦!”清光应声的同时朝短刀那边发动了攻势,山姥切国广绕远了一点企图切断它撤离的后路。

“不要再靠近这边了!”

这次他听清楚了,是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抬手挡过那把薙刀的攻击,一边于心打量着战况,他看得出那把短刀的意图,所以不让山姥切国广和加州清光离这边太近。不是他不想让对方靠过来,而是敌方的优势互补将会加剧战况的难度,而且薙刀的攻击范围太广了,自己和烛台切尽力也拦截得很险。烛台切光忠明显也有些疲倦了,俊气的脸庞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有些煞白——他应该也是吧,自己没资格说别人。

雨水打湿了众人的衣物,也使动作变得麻烦了起来。三日月不得不在挥刀的时候努力振动自己的衣袖以免手的活动受到阻碍。刘海黏在脸颊边上他也无暇去撩,睫毛上沾着水露也让他的视野变得有些模糊了,但他不能松懈,萤丸那边再坚持一会应该就能解决掉那把大太刀了,很快就会过来支援的。

再努力一阵子就过去了。

他一面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一面抽刀趁烛台切挡下薙刀的同时朝对方的腹部砍去。奏效了,那薙刀的身影扭曲了一下,握刀的手也为之一颤。

“嗷嗷——”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空。那声音尖锐得好似快要将天空划破——敌大太已经折断了。

剩下的两把敌刀明显陷入了背水一战的状态,短刀像是疯了一般地鼠窜,每一次出击都给山姥切和清光造成轻微的伤痕,衣物很快变得满是裂痕——短刀已经心乱了,而这正是机会!

“噢啦噢啦噢啦——”清光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兴奋了起来,身为冲田总司的爱刀他很快就现出了自己应有的骨气——战栗和快意让他瑰红色的眼眸在一片昏暗中有些明艳过头了。他的红指甲已经被磨掉了好多,但他无暇去顾及,像是被他感染了一般,山姥切国广翠绿的眼眸中也涌现出过于冷静的战意。

“哐!”“铛!”“嗷呜——嗷呜——”敌短刀也气愤起来,拼命在攻击的同时拉大移动距离,但是已经是走上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受死吧!”看到山姥切国广的身影在敌短刀背后出现并且只剩咫尺之遥的时候,他几乎是已经要预料到结果那样地宣告出声了。

可是,“队长旁边!”,这样不和谐的音调却冲了出来,把得意的战局打乱,山姥切国广已经抬刀准备好配合清光的动作了,他竭力克制自己原先凭计划而执行的动作,转过头去——刀刃。

看到有谁的刀刃,朝自己袭过来了。

“铛!”“铛!”“哐!”“啊!”“三日月殿!”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同一瞬间发生的事情。那把短刀受到夹攻而断裂,加州清光和山姥切国广两人骑着马,互相反方向地错开冲远,似乎也是同一瞬间发生的事情。那把薙刀被太郎太刀拦腰斩断,似乎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那刀——没有砍过来。

没有。

——被挡住了。

——是三日月宗近。

那晃在眼角里的蓝色的衣袖上的泛光暗纹告诉山姥切国广,是三日月宗近。

任由马儿随惯性跑远了一会,山姥切国广也始终没有把目光从那把刀剑身上挪开。三日月较他,离那把薙刀还近一些……他甚至目睹了对方被薙刀所袭击的全过程。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却又慢的不可思议。他看见薙刀的刀刃嵌到对方右肩上去,把对方华美的衣服斩断,血液迸溅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对方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甚至看见对方在被切切实实攻击到之前,右手已经提前蓄力握紧了缰绳,那手又在被攻击到的那一瞬间抽搐似地弹开来。

自己不是和这边拉开了距离吗,为什么会离薙刀这么近。

他是在什么时候没有刀装的。

他为什么要赶过来。

疑问有很多,像是暴雨一样冲刷上他还在战意中略微亢奋的大脑,把他从头到尾浇了个冰冰凉凉,狼狈不堪。

但这一切都随着三日月从马上翻落而显得不重要了。

THE*END.

【通篇半桶水的打戏,略爽。爷爷终于,还完人情债。接受红心蓝色评论拒绝收刀片,关爱两日两更的乖po主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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